许易生性谨慎而多余,只好悄悄潜藏机锋,在烂漫奇花异草边上,排开桌椅,置上茶具,烹煮香茗。
当然,这一切都非毫无目的,许易神念笼罩过去,对方丝毫没有反应,说明对方没有修出神念,神念将白袍客笼罩的同时,许易对白袍客的控制,几乎达到入微的地步。
他发现在自己漫不经心地烹煮香茗的当口,这白袍客的情绪竟然是放松的,莫名的放松,甚至有一丝赏心悦目。
他完全懵了,一切太反常了,他生平对敌无数,却从未遇到这种敌手。
说句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这人似乎根本就没把他当作敌人。
可这种分析,明显地有为逻辑。
许易生平对敌,能技巧百出,算无遗策,凭得便是精准的分析,何严谨的逻辑。
可眼前的一切,分明是分析何逻辑,互相矛盾了。
啪嗒,金美春山照晚的茶盖被打翻了。
白袍客微微一笑,“看来许兄有些紧张,怎么,在算某的来路?还是担心某会害你。”
许易哈哈一笑,“不如此,尊驾恐怕就一直盯着许某,怎会开言。”
白袍客冷哼一声,“顺杆爬,承认一下,你会怎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