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步与动作,比我们几人还要迅速,还要小心翼翼。
也许是多年的记者生涯养成的职业素质吧!
我心里暗暗想着,在无奈的同时,又有些佩服这女人。
无意中瞥见杜德明,却发现他此时的脸色有些异常,尤其是在周围灯光灰暗的情况下,看上去很是疲惫。
“怎么了?”我无声的对他做着口型。
杜德明只是默默摇了摇头,示意我现在不要管他。
我点点头,再次将视线转向拐角另一边正对着的那扇透着明亮灯光的房间。
不知是否由于是深夜,那几个白大褂以为不会有人察觉,所以他们并没有将门完全关上。
准确来说,门几乎是被打开了三分之一左右,从我们的角度很轻松就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那是一间病房,一间满是各种奇怪仪器的病房。
而那女孩此时已经被那几个白大褂给挪到了一张冰冷的金属仪器台之上。
三个白大褂轮流换了新的工作服,然后又仔仔细细的洗了手,其中一个矮个子医生看了一眼仪器台上的女孩,面露愁容。
“哎,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这小东西也太脆弱了,不过只是流感病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