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剂量大点的针剂,竟然就要不行了?”矮个子医生叹着气,然而并不是对那女孩的同情,他们似乎在忧虑着什么别的问题。
“是啊,幸好有个国外客户正好需要一颗心脏,刚才检查了一下她的心脏,没问题,而且各方面指标都很匹配。”另外一个地中海油腻老头语气里透着几丝侥幸:“咱们得赶紧趁着她还活着,把她身上有用的好器官给摘下来!应该能赚不少钱呢!对吧,老周!”
我蓦地一怔。
老周?!
难道就是我们在冷藏库里看到的那个中年医生老周?
我与赵七七对望一眼,后者则是示意我继续看下去。
仪器台上的女孩也听到了对话,此时她更是激烈的挣扎起来。
然而无论她如何动弹,被绑在仪器台上的她却始终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烦死了,老周,给她打支镇定剂吧!”那矮个子白大褂不耐烦的开口。
在他旁边的那个被称作老周的中年男人闻言,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给那女孩来了一针。
很快,女孩不再反抗。
再然后,就出现了一幕让人头皮发麻的残忍画面。
是的,头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