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特别情不自禁。
内心不由泛起一片波澜,居然有些魂不守舍起来,真有点控制不住想立刻打电话给他。
好歹算是按捺住了。
一个人又拿起那杯已经冷却的茶水,喝了一大口,让自己此刻混沌的脑子冷静冷静。
之后的几天,袁玫很难熬。既想见到陈柯,又害怕见到他。连每天照例的牌局都有些踟蹰不定起来。
一吃过午饭,人变得焦灼不安,想着去,又不想去。去见到他,又该如何面对?万一他来问自己,想好了没?自己哪里曾想好了?
但是若不去,这一个下午,横竖又是难捱的。真是左右为难,惶惶不定。
接连两天,硬是撑着没去。独自窝在家里,看电视嗑瓜子。哪里有心情看电视,不过是瞅着电视机,心里翻江倒海地胡乱想着:他去了没?看到自己没来,会作何想法?但是没看到自己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来主动问候问候?难道那些话都是屁话?
一想到这里,又莫名其妙火了起来。
一个下午漫漫挨过,最后搞得神思困倦,电视看得头晕眼花,瓜子皮嗑了满地都是,连牙都有些隐隐发软,也懒得起来扫一下。两天没心思整理房间,过得甚是慵懒萎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