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眨眼就乱成了一团。
第三天,实在是熬不下去了,袁玫心一横,想:管他哪,自己照样打牌去。遇见就遇见呗,也别这样畏手畏脚地搞得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到底怎么个情况,去了不就知道了?何必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闷想浑猜的,憋都能活活把人憋出病来。
如此这样一想,好像是自己给自己鼓了鼓勇气,增添了点自信,阴郁的心忽地打开了一扇明亮的窗户,心情都为之大好了。
一想着要去,哪里还能在家里呆得住片刻?
胡乱扒拉了两口饭,换了身衣服,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把自己收拾停当,拿着包就出门了。
到了麻将室,那些人看见她来,纷纷说:咦,好久不见了,大袁姐,哪里去了?还以为你旅游去了。
袁玫呵呵笑笑,说:上海去看儿子去了。
那天一个下午,袁玫都没有看见陈柯,一直到黄昏,半个人影子都没出现。袁玫有些坐不住,一心本不可二用,一心只在琢磨这个陈柯怎么没来了,自然不在牌局上,这牌就打得心不在焉,一个下午尽是输钱。坐在她下家的女人可乐坏了,因为袁玫总是出些没脑子的牌,让她沾了不少便宜。
她偷偷看了看袁玫,见她神色恍惚,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