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脚步,紧贴着墙,靠近了褚槐的屋子,从窗外看进去,屋子里已经是一片黑,想来这么晚了褚槐也该是睡着了。
就当她正准备伸手推开门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鸳鸯姑娘,这么晚了,您在褚谷主的屋子门口作甚?”
鸳鸯被吓得定在了原地,后背很快就被冷汗所浸透,她一直保持着刚伸手的姿势,心跳在不断地加速,大脑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她不断地深呼吸,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静默了片刻后,鸳鸯才僵硬地转过了身,冲着恕善尴尬地笑了笑:“恕大师,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呀。”
就在此刻,鸳鸯看到恕善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白日里一直挂在嘴边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与面无表情,那双桃花眼,仿佛就要将鸳鸯的灵魂吸走。
恐怖。
“闲来无事,想与褚谷主把酒言欢。”恕善手拿着法杖,背对月光而站,高大的身躯,以及投落在脸上的阴影,让鸳鸯感觉到了后背在不断地发凉。
害怕。
“我......我也是半夜睡不着,想来找师父聊聊天。”鸳鸯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不断地颤抖。
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