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为何,会让自己如此惧怕眼前这人。
恕善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鸳鸯的脸看,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心中的想法早就已经被看透了。
“那个......恕大师,你们聊吧,我......我就不打扰你们,先回房休息了。”说完,鸳鸯用尽身的力气,飞快地跑离了恕善的视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靠着门不断地大喘气,西域的人难道都是这么得吓人吗?
恕善又站在原地,朝着鸳鸯跑开的方向看了许久,这才敲响了褚槐的房门。
“褚谷主,我知道您没睡。”
片刻后,房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小缝,褚槐只露了一只眼:“那又如何。”
“小生见着鸳鸯姑娘似乎想要偷溜进您的屋子。”
“我听到了。”褚槐的声音很平静,他早就料到鸳鸯终有一天,会来他这里寻找那个小药瓶。
“那您为何还要任由她胡来?”
“她想进,便让她进就是,我这里并没有她想要的东西。”褚槐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那个白瓷小瓶,“这东西哪有她想的那么便捷啊。”
“既然这只是一场误会,那小生也就不好继续逗留了,天色已晚,褚谷主好生休息,小生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