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放下了筷子,揉了揉吃撑了的肚子,真的是很久都没有吃过那么饱了。
鸳鸯又躺回床上,休息了片刻,这才起身出门,照着白长老方才说的方向,决定去找褚槐。
“左拐直走到尽头......”鸳鸯沿着墙往前走,结果还没见到炼房,就已经被一面爬满了藤蔓的石墙,挡住了去路,“这尽头哪有什么炼房。”
“姑娘,您站在墙角作甚?”一个听上去要比白长老和蔼了许多的声音从鸳鸯的身后传来,鸳鸯被吓得浑身一震,转过身去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的绿长老。
“长老,您吓了我一跳。”
“呵呵呵,你们师徒俩真有意思。”绿长老笑得慈祥,比起白长老,他更让鸳鸯觉得慈祥不少,“连被老夫吓到的模样都如出一辙。”
“长老,您知道炼房该怎么走吗,白长老跟我说左拐直走的尽头就是,可是我走到了尽头,看到的却是这面墙。”
“姑娘,您还没走到尽头。”说着,绿长老走到了鸳鸯的身旁,伸手撩开墙上的垂下来的藤蔓,露出藤蔓下的圆栱门,“从这里往前走的尽头才是炼房。”
鸳鸯的脸微微一红,自己在这里看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发现,往前走的路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