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绿油油的藤蔓之下。
她还曾一度以为,是白长老误导了自己,没想到是自己错怪了他。
“多......多谢长老。”鸳鸯尴尬地错开视线,深怕被绿长老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快步地走进被绿长老撩起了藤蔓的圆栱门。
绿长老在她的身后保持着撩藤蔓的姿势,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笑着转身:“年轻真好啊。”
确实就如两位长老所说的一般,这条路的尽头便是炼房,从窗户往里望,清清楚楚地看见褚槐正与恕善还有他身旁的黑长老坐在一个巨大的炉子边,正说着些什么。
鸳鸯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门前,敲响了房门:“师父。”
“鸳鸯?”褚槐的声音从窗子里飘了出来,紧跟着的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房门被褚槐打开,“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刚说到你。”
“说到我?”鸳鸯不解地看了看褚槐,又看了看坐在炉子边上的两人,这些人为什么要说到自己?
“来这边坐吧。”恕善起身,又为鸳鸯拿出了一个蒲垫,放在了褚槐的旁边,招呼着两人坐下。
“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恕大师就是这个寨子中唯一会炼七生蛊的人。”
“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