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地放松了下来,舒服的感觉瞬间在毛孔扩散,即使胸前的伤口在遇到水的时候,还是有一阵刺痛感,但这在褚槐的感识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褚槐闭上双眼,静静地感受着这短暂的舒适。直到水温渐渐地变凉,他才缓缓地起身,光脚走出了木桶,在屏风后擦拭着自己的身体,随意地拿起几件干净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只是在穿到上身的时候,他将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露出了自己精壮的胸膛与腹肌。
他想的这个时候,鸳鸯也该磨完了草药,算这时间,再过不了多久,她应该就会敲响他的房门。
果不其然,只是褚槐走到床边的这段距离里,屋子外出现了一个人影,紧随着是三声敲门的声音。
“师父,您洗好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你进来吧,水也已经凉了。”
鸳鸯一进门看见的便是开着衣服的褚槐坐在床边。
她赶紧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将已经磨好的草药递到褚槐的面前:“师父您怎么又不好好穿衣服?赶紧自己将药抹上,把衣服穿好。”
“鸳鸯你不帮我抹吗?”褚槐戏谑道。
“师父您都多大的人了?哪次不是你自己抹的?”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