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房时的那一次啊!”
“师父您可就别再开玩笑了,我出去等您。”说完,鸳鸯便转身跑出了屋子。
“砰”地一声,门在褚槐的面前关上,只留了他与手中的药粉面面相觑。
得咧,又得自己上药。
褚槐在床上躺倒,将药粉悉数洒在了自己的伤口上,拿起鸳鸯放在一旁的干净纱布,随意的将自己的伤口缠了起来,打牢了结,在确定不会掉下来的时候,他这才重新坐起了身,将衣服穿好,朝着门口走去。
“鸳鸯,可以进来了。”褚槐将门打开,就看见鸳鸯趴在栏杆上,半仰头,望着远处的景色。
“您把衣服穿好了吗?”
“已经穿好了。”
鸳鸯转过身来,见褚槐确实有将衣服穿好,这才绕过他的身边,走进了房间。
“方才我出门为您磨取药粉的时候,遇到了恕大师。”
“恕大师?他有与你说什么吗?”
“并没有。”鸳鸯摇了摇头,“他看起来很是匆忙的样子,像是没有见到我的样子,从我的身边经过,走了出去,我与他打招呼,他也不回应我。”
“竟还有这种事?按道理来说,恕大师应该不是个会因为着急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