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认识谁的人啊。”
“恕大师看上去有些奇怪,他身上穿的是一件与我们这些天看到过的样式完全不同的衣服。”
“不过说起来,今天是不是恕大师与我们说过的祭祀大典的日子?他穿的会不会是祭祀时所要穿的衣服?”
“祭祀大典?被您一说,我想起来了,从刚才开始,总是在我视线前晃荡的绿长老和白长老给您送完了热水以后,都不见了踪影。刚刚还不觉得,这偌大的府邸之中,现在安静得好像就只剩了我们两个人。”
“不如我们也一起出去看看吧?”
“可师父您的伤......”鸳鸯还是有些担忧。
“已经不碍事了,并没有再继续往外流血了,你也可以稍微放心一点了。”
鸳鸯本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是想起不久之前,褚槐在楼前的那片空地上,对自己大声说出的那句话,让她瞬间将接下来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那师父,我稍微回去准备一下,我们就一起上街吧。您知道祭祀大典哪里举行吗?”
褚槐望天回想了一番,“大约知道个方向吧。”
“那便好,我先回去了,过会儿再来找您,您也看看您有没有什么想带上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