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来时也并没有带来多少东西,所以当她回到房间,需要准备的也就没有很多。
拎起放在桌子上的背囊,正要往肩上背,但随即她又停了下来,拿下背囊想了想,还是将它放了下来。只是去看个祭祀大典的热闹而已,应该用不上背囊中的东西吧。
她最后又环顾了房间一周,跨出房间,并将门关了好,走往褚槐所在的隔壁。
房间的门并没有被关上,只用一个转身,就可以看见褚槐坐在桌子边上喝着茶,与刚才相比,他又重新换了一件衣服,从素白色,换到了他并不经常穿的苍青色,长发也松松地挽了起来,看上去干净英气了许多。
“师父,您准备得怎么样了?”鸳鸯并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敲了敲门,在看到褚槐注意到门外了以后,才扒在门框上,朝着屋里探头。
“我们走吧。”褚槐放下手中的茶盏,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与鸳鸯一同走出了小楼。
府外,就是已经许久未见了的大街,闷在房间里的这几天,都没能好好地出这大街走走逛逛,白日里的与那日在夜晚所见的不同,沿街的小贩开始卖起了谕神寨的特产小食,也总会有好奇的人停下脚步用生硬的汉语与小贩交谈起锅里卖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