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走?这里不都是长了一个样吗?
褚槐半信半疑地转过身,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跟着鸳鸯走,而鸳鸯的声音很快又响起:“师父您之前是说您住在楼兰中吗?”
“是啊,怎么了?”褚槐迈起长腿,很快就追上了鸳鸯,只是不大明白她为何要这么问。
“您这样让我有点难以想象您是如何从楼兰到皇城找到我的,又是如何将我带到淮花谷的。”
“楼兰到皇城?当时我记得好像是那个还是大皇子的夏沂带我去的。”
“夏沂?”鸳鸯已经有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徒增了些陌生,“那岂不是在先皇还在世的时候您就已经到中原了?”
“确实,只不过他当时实在是走得太过于拼命,竟是日夜兼程地赶路,我跟得属实是有些累了。”
“那您那之后一直住在哪里呢?”
“无谅的医馆之中。”
“是花神医吗?花谷医馆?”
“对,好在他一直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才让我安安稳稳地在那里住了下来。”说到这里的时候,褚槐露出了一种沾沾自喜的表情,“无谅他是个武学白痴。”
“从夏沂刺杀先皇那件事开始,我记得到您找上我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