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您竟然一直在医馆之中?”鸳鸯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对啊,不过后来无谅他就不住在医馆了。”
“不过您为何要这么麻烦地悄悄住在他那里?与他说一声不是会来得更容易一些?你们不是师出同门吗?”
“我们并不是师出同门,他并不是老谷主的徒弟。”褚槐摇了摇头,情绪不再是方才的那般喜悦,“况且在很多年前,我就和他吵架了,一直没有和好,就连之前在楼兰见过面的时候,也装作彼此不认识的样子。”
“这又是为何?”
“一言难尽啊。”
褚槐看起来并不是很想记起这件事,鸳鸯也没有再多问。好在走到了现在,总算是能勉强看清隐藏在枯木之中的祭坛,以及在周围围成了一大圈黑压压的人群。
“师父您快看!那里有好多人,应该祭坛就在前面了吧?”
“不过这人是不是也有些多了吧?”褚槐看到不断地还有人正在往祭坛附近聚集,“我们过去还能看得到吗?”
“之前不是有听说,祭祀大典这一天的时候,会有许多别的寨子中的人来到这里吗,这人数自然是会很多了。”
“可这人真的是有些过于多了,就连是江湖上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