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是时间久了以后,她就感觉到了一阵不自在,面具之下的身份仿佛已经暴露在了他的面前。此刻的她,只想快些将车帘拉下,将管家的视线阻隔在外。
好在直到上车后,管家都没有对她的面具做出任何的评价,也没有在徐太医的面前说穿她的身份。
也许他还没有发现自己在说谎吧?鸳鸯只能不停地如此自我安慰。
“太医大人,褚谷主,一路小心。”马车缓缓地驶动,将管家的声音送到了身后,直至消散在风中。
鸳鸯总算是松下了一口气,坐在马车之中。
过了片刻,徐太医率先打破了马车中的沉默,“老夫一直有个问题……只是不知该不该问出口。”
“您但说无妨。”
“褚谷主,为何您的这位徒弟一直要带着面具?”徐太医的视线落在褚槐身旁的鸳鸯的面具上。
“面具?”褚槐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鸳鸯,脸上换上了一副悲伤的表情,“唉,这件事说来不幸,鸳儿小的时候因为一场事故,毁了容貌,这就导致她一直不敢用自己的真模样见人,就怕会吓到别人,所以现在无论什么时候,要去什么地方,她都会带着面具,在淮花谷的时候,我无数次劝她摘下来,告诉她我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