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嫌弃她的,只可惜她都不愿意啊。”
鸳鸯猛地一转头,瞪大了双眼看向褚槐,师父您在胡说点什么呢?还有鸳儿又是个什么奇怪的称呼?
褚槐回看向鸳鸯的眼里含着笑,自然是看懂了她眼中的疑问: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不必在意。
“原来是这样,不过褚谷主您不打算将鸳儿姑娘的容貌治好吗?”徐太医的脸上带了惋惜的表情,想来他是觉得面具下的脸本该是如花似玉,而现在却遭遇了此等灾祸,只能靠面具示人着实有些不甘心啊。
“何尝不想,我试了无数种方法,都没法将鸳儿治好,是后来鸳儿自己同我说,不用再想尽法子为她治脸了,带着面具也是自在得紧。”
“这样么……说起来褚谷主,老夫有个熟人对这个方面很在行,不如让老夫为您介绍一下,您可以带着鸳儿姑娘去看看?”
“多谢徐太医的好意了,只是,我这么多年来带着面具也已经习惯了,我现在也并不想着再治好自己的脸了,只要能帮上师父一点什么忙,就这样足够了。”鸳鸯在心底暗骂褚槐,这谎若是被他越扯越大了可怎么办?万一人家真的要带着她去看脸可该怎么办啊!
褚槐差点笑出了声,他赶忙清了清嗓子,也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