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鸣鼓一般。
“鸳儿她怕生,戴着面具也是因为脸在小的时候受了伤,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皇上您就别逼她了。”
“朕知道了。”夏渊讪讪地收回了手,继续与褚槐一同往前走。
褚槐凑近鸳鸯的耳朵,轻声地说道:“好了,已经没事了,你什么都不必担心,有师父在呢。”
鸳鸯忽然离褚槐远了些,师父怎么突然说这么肉麻的话?
褚槐的眼神往夏渊的方向飞了飞,示意鸳鸯:这不是做戏给你最宝贝的皇上看吗?
这个其中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又有谁知道呢?
……
还未走到寝宫,褚槐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他皱了皱的眉头,转身朝徐太医问道:“徐太医,是您给皇后娘娘配的安胎药吗?”
“是……是,是有什么问题吗?褚谷主。”徐太医见皇上和褚槐皆回头看向他,心中不由得一慌,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提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难不成自己不该为皇后娘娘熬配安胎药?
“也不是说有什么问题。”褚槐轻轻地摸了摸下巴,闭上眼睛又仔细嗅了嗅,“只是这药,似乎是用错了一味,大幅度降低了药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