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会呢……书里可就是这么写的啊!”徐太医擦汗的频率越来越快,脸也是越涨越红。
“徐太医,您先别慌张,我并不是说您开错药的意思,安胎药的药方但凡是学医之人,都知道的是一个药方,我是在责备,这个拿药的人,似乎是有些粗心了,竟然会将这两味药材弄错。”
“徐太医,这药是你亲自去抓的吗?”
“并……并不是,是……是太医院里的小童去……去医馆里抓的。”徐太医见是皇上发话,双腿更是不住地发软,险些跪在了地上。
“来人啊!去把抓药的小童和医馆里的人全都给朕关起来,朕之后会亲自审问。”
夏渊的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影卫落在了他的面前。
“是。”
只是一瞬间,影卫又消失不见。
“褚公子,这只有一味药的区别您都闻得出来,朕佩服啊!”夏渊一转方才的严厉,又重新与褚槐谈笑了起来。
“皇上客气了,我从小就对各种的草药味很敏感,即使是已经收成了汤汁,也能嗅得出来。”
“褚公子还真是当医者的料啊,天生的神医。”
“皇上您过奖了,我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