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儿。”褚槐又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递到鸳鸯的手上,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师父您让我来?”鸳鸯看着手中泛着寒光的匕首,忽然间有些退缩,从以前开始就是大小姐的她,哪里拿过匕首。
虽然这样的场景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但当她真的拿到匕首的时候,双手还是会不住地颤抖。
“嗯,我得先去外头把这只蛊虫烧掉,不然以六毒蛊的生命力,等它下一次苏醒的时候还会顺着味道回到皇后娘娘的体内,这里就拜托你了。”
“好,师父慢走。”鸳鸯让七生蛊的子蛊滑落到自己的手心之中,握紧。
看着夏渊裸露在外的胳膊,鸳鸯不禁咽了咽口水,拿起匕首,有些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夏渊别开眼半天,也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疼痛感从手上传来,疑惑地将视线移了回来,却看见匕首就悬挂在离手不远的地方,但是迟迟不肯落下。
顷刻间,夏渊就笑出了声:“你莫不是也怕血?”
怕血?鸳鸯抬头对上了夏渊的视线,又赶忙低了下来:“是......是。”
“你这样可不行啊,你是褚公子的徒弟,可不能怕血。”
“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