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场合,不分人物,令天地变色,让她这个前辈也止不住感叹:廉颇老矣……
就在她迟疑要不要翻开第三本的时候,司徒君来了!
“在看什么,如此专注?”他一边关门,一边向任鸢飞投来深切的目光。
任鸢飞眸子霍地睁大,一边藏书,一边摆手:“没什么……就是看看黄历。”
“黄历?”司徒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中深沉如寒潭,偶尔搅动,带着烛光洒落后细碎的光,“黄历你藏它做什么?”
任鸢飞吞了吞口水,心跳快得像是揣了只兔子。自知理亏,立刻转了话题道:“今日怎么这么早?洗完澡了?”
司徒君淡淡道:“让师爷替我处理了。”复又恢复了那不慌不忙的样子,又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
任鸢飞眼神闪烁,一时语塞,只好往床上躲,“今日有些乏,我先睡了。”
这时司徒君也脱了衣服,他钻进帷帐,一把摸出任鸢飞藏在床单下的书,任鸢飞看着他,只觉眼前一黑,看他目光几经辗转,幽深的盯在自己身上,她慌忙解释道:“娘亲去得早,我虽然熟读礼札,略知闺房男女之事,但毕竟都未经历过不是?我觉得我需要再脑补脑补……省得误人子弟是不是……”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