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说完这一段,她觉着自己脸热得能去煎肉了。
她正羞涩垂首之际,司徒君酒香混着茶香的气息拂过她的薄脖颈儿:“那任大官媒究竟学会了什么?若不对本官进行言传身教一番,岂不是白花了这些个时间?”
任鸢飞:“……”
司徒君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疑惑,“怎么,不敢?”
任鸢飞握了握拳,豁出去一般猛地撞上他的唇,僵硬地抵了抵便要撤回来。忽而腰间一紧,她被带入他的怀里,那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嘴,一路长驱直入……
任鸢飞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是说好了只是言传身教一番吗?现下这是什么情况?
她正发呆间,他的动作越发急切,她晕晕乎乎得如坠云间,不知不觉地,双臂便环上了他的腰……
末了司徒君松开她时,她喘着气,舌头都麻了。司徒君摩挲着她的长发,声音竟是带了几分慵懒的笑意:“看来任大官媒也并未学到什么,这对学习的悟性真是……”
任鸢飞不服气的顶回去:“怎样?”
司徒君躺在一旁,长吁短叹道:“缺乏实战。”
任鸢飞抽了一口凉气,恼羞成娇,“明明是你太过老练!”
司徒君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