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没工夫跟他闲聊。
“好了。”在墙角偷偷观察的文进松了一口气,随即盘上腿,坐了下去。
“现在……静观其变吧。”他这样想着。
这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太阳从天空的中央迅速向西边划落,阳光愈加微弱,能够普照的地方也愈来愈窄,大气的颜色逐渐变暗……
夕阳西下,傍晚来临。
文进的耐心很好,十分的好,因为——
不管哪一个人被霉运缠身了一百多年,做啥啥不成功,也一定会耐心很好的啊有没有?
不说多了,说多了都是血泪史啊,要掉眼泪的。
这一下午,文进就在不断地观察黑衣男子的动向中度过。屁股坐疼了,就站起来,站累了,就坐下去,如此循环,一如既往。
而被他观察着的,黑衣男子们,都在做些什么呢?
这一下午,在文进的视野内,黑衣男子们造就了五个血池,每个血池内,都装满了血,并且在其内保存了一个阵法。
坦白来说,文进前世今生都没有看到过如此宏大的阵法。五个血腥地狱般的阵法被两名黑衣男子——主要是玩笑男——浓缩,变小,保存在五个血池中。
这让文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