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们所要做的事情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并对他们所图之事的大小感到不寒而栗。
坦白讲,文进不止一次地想要就这样溜走,因为这件事情很可能不是他这个练气期中期的小修士能够处理的了。
但是,他最终没走。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有可能是对气运吸取的结果有些期待吧……但那是全部吗?
嘛,有可能吧。
如此这般,文进就在焦虑之中,双手攥了拳又松开,又攥又松,手心中都是汗水。
由不得他不紧张啊,现在是他一个小小的练气期修士对上两名筑基期的修士,压力山大啊!
这时,雪上加霜般。
文进的身体开始闪烁,由透明转为实体,又从实体转为透明,不安稳得很。
危急情况!在维持了一下午之后,文进的隐雷术已经使他的灵力见了底,隐雷术本身也濒临消失的边缘。
院子里靠着墙打盹的阴郁男眼睛猛地张开,其中有精芒闪过。他放下环抱在胸前的手臂,一脸的狰狞。
“你也感觉到了吧?”这是在问玩笑男。
玩笑男正加工加点地调试着血池中的阵法:“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