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兮别过头,突然用力挣脱他的手,把手里的书往地上用力一砸,她似乎怒极,吼道“你要的不就是这副躯壳么?你拿去啊!别再惺惺作态了!”
君琛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他闭了眼,终于吐出两个字:“别作践自己。”
听到这句话,君兮忍在眼眶的泪水终是憋不住了,她大声质问他:“君琛,你好意思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吗?”
一直这样作践她的,不都是他吗?
前脚在金銮殿上退婚,后脚就挤上她的床。
她哭得无声无息,泪水砸在他手背,滚烫入骨。
“反正我打不过你,别说碰,你就是杀了我,凭你的手段,也没什么摆不平的!”她自嘲地笑了两声:“连一个青楼女子,怕是都比我要体面吧。”
至少他将那女子赎了回来,至少人家有名有份!
不像她,跟他这般不清不楚,活该被人说道!
他一贯清冽的嗓音今日低沉得厉害,“哪有什么青楼女子,至始至终都没有,那只是一个不听话的影子,一颗已经死了的棋子。”
她闭了眼,泪水却流的更凶,“君琛,我们要断就断干净行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抚上她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