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痕,“你累了,好好休息。”
说完就要转身出去。
“君琛,我终是要成亲的。”这句话成功让男人止住步伐。
她也哭够了,抹了一把脸站起来,许是发泄完了,语气也没那么激烈了:“还望兄长今后别再逾越。”
“哦,是吗?”他这句话说得极轻,甚至有些风轻云淡,当他转过头,并且一步步逼近的时候,君兮心底咯噔一下。
他眼底,布了一层血丝,黑幽幽的瞳孔,阴狠得叫人不敢直视。
他伸出手,似要拂去她脸上未干的一颗泪珠,君兮竟被惊得后退一步。她后面就是软榻,膝弯儿一磕上,人就瘫坐上去了。
他将人困在自己和软榻之间,缓缓俯下身来,有些残忍地说:“不碰你,是我怜惜你。”
君兮因着这句话脑子里乱做一团,他看了一眼屋子,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意。
然后从她身上起来了,下一刻将人打横抱起,走到墙那里,也不知是碰到了哪里的机关,“轰隆”一声闷响,墙壁移开,出现了一条幽深的小道。
他看了怀里的人一眼,迈着极稳定的步子走进了幽深的暗道里。
身后传来闷响,君兮知道是石门合上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