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花花开车离开,江平怎么处理,那我就不管了。
一口菜都没吃,换地方继续,没多久江平又打来电话。
“斌哥,事情好像闹大了,项龙放话要砍死你。他这人可心狠手辣,你小心点。”
我眼睛一眯,“他人在那?”
“三医院呢,头到没破,不过眼睛被辣椒油泼到,得洗眼。”
“嗯!”
我应了声挂断通话,有些人属于狗皮膏药,粘上就甩不掉。
可我知道对付这种人的办法,给张栓打了个电话。
一个多小时后的三医院门口,项龙双眼通红,眼圈都已经肿了,骂骂咧咧走了出来,身后只跟着一个人。
突然一辆面包车停在近前,项龙还没看清楚就被拽了进去,跟在后面的人见车里人都带着头套,吓得腿发软瘫倒在地。
没人理会这个狗腿子,面包车车门关闭,里面的项龙拼命挣扎也没用,被人死死按住。
嘴先被胶带缠上,紧跟着是身子,被人踩在座椅缝隙中。
拿脚踩他的人就是我,伸手将头套摘下来,戏谑看着他。
“龙哥,你想砍死谁啊?”
他眼睛肿着瞪不大,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