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发出呜鸣。
我扭头询问,“他老婆孩子爹妈的位置打听清楚了吗?”
苗圃阴测测回应,“都派人盯着呢。”
其实没派人盯着,我们可没那么凶残,就是吓唬他。
项龙呜鸣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个劲儿乱动,被我狠狠踩了几脚。
“先别动他家里人。”
听到这话,他才安静点,眼泪竟然流了出来。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江平打来的,我按了接听键。
“斌哥,你是不是抓了项龙?”
“我没抓他啊,他又不是猪,卖不了钱。你瞎操心什么,免得惹祸上身。”
“哦哦,那我就不掺和了。”
通话挂断,我又踹了项龙的脸一脚,就是这货弄得这么麻烦。
用胳膊请碰一下张栓,他立刻心领神会,发出担心话语。
“老大,刚才没抓跟着他的人,这要弄死了,会留下线索的。”
苗圃紧跟着阴测测出声,“不行就砍掉他一条腿,就算咱们被抓了也判轻点。”
项龙再次挣扎呜鸣,我低沉回应,“这王八蛋不死,我心里这口恶气难出啊。”
开车的刘金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