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演戏,这家伙威胁人的事长干,也配合嚷嚷。
“老大,也得为兄弟们想想啊,弄死他很麻烦的。不用担心他报复,咱们有人出事,就找他家里人。”
我弯腰撕掉项龙嘴上的胶带,这家伙立刻哀求。
“斌哥我错啦,饶了我吧,我给您磕头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再也没了嚣张跋扈的样子,我抽了他脸一巴掌。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根本就没打算把他怎么样,吓得他一脸感恩戴德一个劲儿说好话。
车开进了一个仓库里,张栓和苗圃把他拖了下来,解开身上的胶带。
我用手一指一根钢管立柱,“跳个舞,妖娆点。”
项龙整个人都不好了,傻傻的看着我们。
苗圃又阴测测出声,“我给你来点音乐。”
劲爆的舞曲响起,项龙明白了,这是要让他跳钢管舞。
他不敢不听话,只好搂着钢管开始跳,随着我们一瞪眼,又赶紧露出讨好笑意。
全都录了下来,以后在嚣张,给他发网上,看他还怎么混。
录完又把他拉回医院门口扔了下去,我们在车里爆笑,晚上找了个地方喝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