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初见面时,方军长惊问,“夫人怎么来了?”
她微笑,“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难道不是中国的地方?”
方军长连忙道,“先觉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今的衡阳太危险了……”
她还是微笑,打断了他,“有你们在,我怕什么?我就是想来看看大家。”
她说话的时候,眼光一直控制不住的看向他的方向,看他微抿着‘唇’,知道他在生气,可心底还是控制不住的泛着重逢的喜悦。
方军长闻言,神情有些‘激’动,朗声开口道:“既然如此,待夫人休息过后,就请夫人检阅军容,我全军将士必然会大受鼓舞!”
他说完,又转向薄聿铮,“钧座,不知此举是否可行?”
薄聿铮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略点了下头,开口:“就现在吧,你带她去。
他并不与她同去,自己又去了城北的工事视察,只是让方军长带了她去军中慰问,又安排了他的贴身警卫牢牢护着她。
他那个时候并没有和她说话,谁曾想,久别重逢之后的一句话,竟然是让她离开,这叫她如何能不气。
他抬手挑起了一绺她鬓间的发,轻轻替她拢到耳后,“军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