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调和这一切,所以你必须留在这里。”
她长叹一声,驱驴后退两步,淡淡道:“《梵天宝卷》是魔物,想争夺它的人很多,这便是第一个。”
不用她说,柏雍已感受到了背后盯着一双饱含怨憎的眼睛。他并沒有回头,因为只要他一动,就会招致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击!
柏雍瞬间陷入完全静止,但他并不是消极的静止,这不动中竟然隐含了最强大的守势,他全身连丝毫破绽都沒有,足以抵抗住任何奇袭。
丹真纳沐微笑道:“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缘’,由你开始的,便该由你结束。”她淡淡道:“由我开始的,也该由我去结束。”
她轻轻喝了一声,青驴咯咯,径自走得远了。
杀意森寒,柏雍只有苦笑。
眼看丹真纳沐走得看不见了,他忍不住向着身后道:“这位兄台,我们能不能打个商量?我不杀你,你也不要杀我好不好?”
那人并不作声,柏雍道:“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要学武功呢,我可以教你,教《梵天宝卷》也可以,但请你将手中的剑先放下好不好?古人云:‘乃知兵者乃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圣人尚且如此,何况我们这些碌碌无能之辈呢?对于‘兵’这个东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