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能禁绝就尽量禁绝啦,你说是不是?”
背后杀意倏地一震,那人疯狂地大笑起來:“求我!快使劲地求我!多求我一会,我就让你多活一会!”
柏雍惊叫道:“沈青悒、沈姑娘!怎么会是你?”
他忍不住回头。
那股杀意疯狂攀卷,但沈青悒并沒有出剑。她脸容扭曲,再不复原來的清秀。
她手中拿着舞阳剑,胳膊却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受着什么极大的惊吓。原來顾盼有神的双眸也混浊无比。舞阳剑的剑刃也是一片漆黑。
柏雍都不确定她是否能看得到东西。他试探着道:“沈姑娘,你……”
沈青悒却全然不理会他说什么,喃喃道:“我只不过是打碎了一个瓶子,我又不知道那里面是救命的药,我逃出去了,为什么却要一次次地派人來抓我?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是沒有父母的孩子,就沒人疼么?”
她仿佛陷入了记忆的深思中,不停地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声音渐渐沉了下去。接着突然“咯咯”地大笑起來:“那些抓我的人都被我杀掉了,都杀掉了!我不要回去,我会死掉的!”她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睛张得大大的,惊恐地看着面前。但她的双目中依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