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你啊?”吕徽瞪大眼睛,“你急着冒认做什么?”
“我......”
“虽然我觉得你确实同它很像。”
“殿下!”单疏临站起身,“不管你信不信我,我从未害过殿下半分。”
单家极其重视誓言,但单疏临是个个例。他骗人,别说眨眼睛,就连口都可以不用开。
吕徽信他,就是信了火在水中燃,米离土能生!
她不想再和他纠结于这点:“说罢,你寻我所为何事。”
单疏临这才平复心情,重新坐下,展开袖中图纸:“皇后有子,如今太子府已然危机重重,不可再待。相府有庶女刑南歌,昨日淹死在池中,殿下您先顶替她的身份,待到事情平定后回府不迟。”
“刑南歌?”吕徽笑,“名字难听,不去。”
“我已同刑丞相谈妥,你不去也得去。”单疏临道,以一种命令的口气。
“本宫说不去就不去。”吕徽抬头,“这里是你的雅南居?”
“是。”单疏临答。
雅南居虽是烟花之所,却是单疏临用来培养间谍和情报者的地方。
吕徽笑:“很好,以后我就是这里的头牌......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