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官,你可以滚了。”
她起身,曼曼抬手,做出一个请出去的动作。看得单疏临心中火气顿生,勃然大怒:“你这又是做什么!”
“如果想和我说话,请下楼往老鸨处交银子,钱到了,一切好说。”
吕徽见他生气,愈发猖狂:“当然,想要留宿价格更高,大约......一百两银子一夜,建议你最好不要这样做,因为夜里会做什么,全看我心情。”
单疏临捏紧双拳,额角隐隐有青筋跳动:“别人也如此?”
吕徽笑:“这位公子的话好生可笑,你见过哪家头牌还挑客人?银子,就是说话的......”
她的话没能说完,单疏临欺身上前,捏着她的胳膊将她压在梨花橱上:“一百两一夜是么?”
吕徽挺胸抬头:“对,是不是价格不够高,不如两百两......”
“那你是不是该好好算一算,我究竟欠你多少银子。”
他没有再动作,而是放手退后两步,坐回桌前继续摊开图纸:“刑相府中的人你需得熟悉,府中人瞒不过,但在外不可露出破绽。”
吕徽哪里有心情去听。她面色雪白,脑中全部都是单疏临方才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