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嗯,每个人都有。”
吕徽看上去似乎有点高兴。她对苍苍道:“我还以为是单疏临挑的,他就喜欢这种颜色,我的书房里被他摆了许多这样的瓶子。”
苍苍抿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于是吕徽得到了回答:这些东西,果然是单疏临的布置。她佯装不知,却算不得太高兴。
他为什么要将自己扮成个瓶子?这又是什么意思?
衣料自然比昨天那件要好太多,可是总觉得心下不舒坦。吕徽看着自己的裙子,抬腿踢了踢,又听得外头咋呼声不绝,拧眉。
“外面叫唤的是刑曼筠?”
苍苍稍低头:“蒹葭和白露不会放她进来。”
吕徽心下一抹了然。定是昨夜单疏临吩咐过,不然她们不会这样上进。
她站起身:“我想出去看看。”
苍苍让出一步,并未阻拦。
外头的果然是刑曼筠。她头顶带着帷帽,将整张脸蒙得严严实实,一丝缝也不留。
好端端的遮脸做什么?
只听得刑曼筠咯咯咬牙:“果然,我昨日还是打轻了。”
吕徽的脸,好的干干净净,连一点点红也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