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看见了吕徽身上的那件裙子。
刑曼筠几乎尖叫出声:“你为什么会有这件裙子!”
吕徽眨眨眼:“我不可以有么?”
“你一个卑贱的庶女,凭什么穿这件衣服!”刑曼筠气的有些站不稳,抬手,扶在了旁边紫蝶的身上。
吕徽点头,心下明了:“原来你没有。”
“你!”刑曼筠扬手,不防自己头顶帷帽因为动作太大而被吹飞,露出一张面目全非的脸。
有勺子印,有被刀背拍肿的痕迹,还有似绿非绿苔藓模样的破口,叫人看着就很倒胃口。
吕徽没有忍住,笑了出来:“真的,你是我见过长得最最丑的人。”
虽然她也就基本见过自己和单疏临。嗯,还有这几个丫鬟。
刑曼筠青肿的眼睛里挤出两行泪,滴落下来就成了绿色,吕徽不觉退后两步,觉得那绿色很是碍眼。
已经有丫鬟将她的帷帽取来,替她戴好。看不见那张脸,让吕徽觉得舒服了些。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刑曼筠戴好帷帽,觉得自己好了不少。
吕徽立着,觉得自己像是个立在书橱上头的花瓶。但是自己穿成这样子刑曼筠觉得生气,她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