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吕徽醒来的时候,屋中有很浓的一股药香。她侧头,果然看见单疏临坐在床边。
于是她故意动作大了些,叫身下的床响了两声。
单疏临如她所愿,转头:“醒了?”
“嗯。”吕徽爬起身,摸摸自己的头。还好,温度正常,她果然没有大事。
但单疏临的脸色不好。他看着吕徽,冷声:“怎么?还想要病?”
吕徽摇头:“不想病的。”
“那你做什么要自己跳进井里去?”单疏临的脸色看起来缓和了些。
“因为刑曼筠她欺负我。”吕徽认真道,“我不想被她欺负。”
单疏临觉得好气又好笑:“她欺负你,你就跳井?”
吕徽道:“在这里我是庶女,又不能暴露身份,她威胁我要把我的画像挂出去。所以昨天我砍柴,今天我挑水,明天没准她就要我烧火。”
单疏临拧眉:“你不用理她。”
“我不想理她。”吕徽道,“但是她总找我麻烦。”
“这和你跳井有什么关系?”单疏临从桌子上端起一碗药,试了试温度。
“狐假虎威。你来了,她就不敢欺负我。”吕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