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常的道。
单疏临捏着勺子的手一紧,旋即很自然凑到她唇边,温言:“张嘴。”
吕徽没有喝。她定定看着单疏临,似乎在等什么。
单疏临无奈,低头喝了一勺:“可以了罢?”
吕徽点头,张口接过单疏临送来的药。她边喝边道:“我今天很高兴。”
“嗯?”
“刑曼筠很生气,因为我拿着你的东西和她炫耀。”吕徽道。她习惯和单疏临说她自己的看法,就像过去的十一年一样。
哪怕她目前和单疏临闹翻,她也不觉得这样和他说话有什么不对。
十一年,和她说话的人只有单疏临,所以她总习惯将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地说给他听。
单疏临也很认真的在听:“你同她炫耀做什么?”
“因为她也和我炫耀。”吕徽皱眉,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忽地推开单疏临的药碗,不理他了。
单疏临一怔,以为她又在闹昨夜的事情,搁下手中药碗,等着她发问。
然而吕徽没有说话。她瞥了单疏临一眼,又瞥他一眼,再瞥他一眼,就是不说话。
最后还是单疏临忍不住,叹道:“你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