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直接说。”
于是吕徽转过来,正经道:“我不喜欢她,她不可以叫你子启哥哥。”
单疏临神情有些复杂。吕徽这话叫她没有想到,也......不敢去想。
他笑:“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许。”吕徽道,“听她这样叫你,我很烦。”
“我虽没有同人接触,但她讨厌我我还能瞧得出来。单疏临,等我知道外头究竟该怎样活着的时候,我一定比她厉害。”
“嗯。”单疏临应道,“听话,先喝药。”
吕徽张嘴迎下:“我只是在太子府待得太久。”
单疏临眸子稍黯,苦笑:“是,你只是待得太久。”
十九年独一人,如今接触外界,恐怕得好长一段时间适应。不过没有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适应。
单疏临低头,眼中的内疚和自责没有逃出吕徽的眼睛。吕徽张口喝药,心下稍松。
她想,日后刑曼筠怕是再没有爬到自己面前淫威作福的可能。
她是不懂,但她不傻,究竟该怎么对付刑曼筠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她再清楚不过。
至于单疏临......她现在还太弱,如果和他硬碰硬,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