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自己。
倒不如先装傻降低他的防备心,再另寻打算。
闭目,吕徽靠在枕上,听着单疏临坐在身旁,又隐隐有些困倦。
她睡着了。
单疏临替她将枕头放下,将她额间头发理顺,才站起身走出门外。
门外,蒹葭三人倒立着靠在窗口,撑在地上的手臂微微有些发颤:“主子!”
“我昨天和你们说了什么。”
“保护殿下。”三人咬牙。
“现在过去几个时辰。”
“未过四个时辰。”
“很好。”单疏临唇边的笑容实在算不得平和,“自己看着办。”
说毕,他从正门坦荡而出,留下三人继续倒着。
苍苍抖得更厉害了:“蒹葭,你那里多少斤?”
蒹葭动动腿,看着脚上绑着的铁砂袋:“过百了。”
“天。”苍苍欲哭无泪,“都告诉你们,不要让她一个人站到那里去。”
白露:“天知道她会自己跳。”
“以后凡事小心。”蒹葭最后总结,换了只手。她的手,麻了。
吕徽以为刑曼筠不会再来找自己,谁知道,她想得还是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