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在那只黑熊肉乎乎的掌心上,望着远处的吕徽。
他笑:“我就没见过,有人被拖在地上走了一路,还能笑得那么高兴。”
“哼,单疏临大抵就是欠!”
“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吕徽发现越往里头走,地上的石子越多。
碰伤单疏临倒是小事,路上障碍太多,她拖不动了。
放弃继续拖着单疏临走的想法,吕徽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让他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继续半拖着他走,吕徽终于瞧见了她想象中应当有的木屋。
不过,与其说那是木屋,不如说那是随便用木头搭出的一个临时住处。
吕徽觉得,自己府上的红枣马的马厩,都比这个看上去要舒服的多。
抬头望一眼灰沉沉的天空,吕徽知道,大抵是快要下雨了。
不住在这里,恐怕待会要淋一场不小的雨。
没有多想,她扶着单疏临进了木屋。
里头很小,只有一床一桌。
大约猎人才走不久,壶子罐子碗都预备完全,就连桌上还有半支点剩下的蜡烛。
将单疏临丢到床上,吕徽给自己倒了一碗水,抿唇喝了一口。确定没有什么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