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口将水喝净。
方才的劳累似乎都被扫空,吕徽长长舒出一口气。她刚想要躺到床上去,却发现床上还有一个单疏临。
想了想,她将单疏临往旁边挪了一挪。
再想了想,她将单疏临直接搁在了床的脚踏上。
反正他不知道自己睡在哪里,等自己躺一会,再将他搬回来好了。
吕徽如是想着,除靴躺了下来。闭上眼,她只觉得自己累极,将这些年没跑的,没动的都跑了回来。
不出半小刻,她睡着了。
几乎是吕徽的呼吸声一匀称,单疏临的眼睛就倏地睁开。
他没有起身,只是安安静静躺着,觉得自己身下的脚踏咯得很。
多少年他没有睡过脚踏了?感谢吕徽竟然又让他体会了一回。
单疏临只觉得自己腰酸腿疼,却又偏偏不敢乱动,怕自己一动吕徽就会醒。
吕徽从来就睡不熟,要是身下稍有响动,她立刻就会醒来。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单疏临,我想喝水。”吕徽忽然道。
单疏临刚想起身应一句,却忽然反应过来不对,默默不作声。
“单疏临?”吕徽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