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屋之中。
看来单溵应当在屋内等着他。
瞧着四下无人,众人被摒退的干干净净,吕徽就有些按捺不住。
她很想知道单溵究竟会和单疏临说些什么。
单疏临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好。但再不好也是父子,吕徽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里,吕徽想要偷偷跑去看的心思就更浓了。
外头没有锁门,她很轻松地就将门推开,再轻轻合拢。
轻手轻脚,吕徽溜到了正屋的窗下。
也不知道是单溵对他自己的实力太过自信,还是这府上外头的防卫过于严密。总之吕徽一路走来,竟然都没有一个侍卫。
透过窗子的一道缝,吕徽瞧见了里头的情形。
单疏临跪在屋子正中央,而单溵坐在前头的一把红木椅子上头,手上还拎着一把看上去很厚重的戒尺。
单疏临竟然挨打了。吕徽想道,这简直是再好不过。
就是不知道单溵会不会太老,手上的力度不够大。
立着耳朵,吕徽喜滋滋地听着里头的话。
“我说过,让你杀了她。”
单溵的第一句话,就让吕徽的笑容凝结在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