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她知道单溵的这个‘她’指的是谁。除了她吕徽,没有第二个人。
“做不到。”单疏临回答。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她活着,我们整个单家都遭殃!”单溵气极,捏紧手中戒尺。
他站起身,立在单疏临身前,恨不得一脚踢在他身上。
单疏临道:“单家遭殃,同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叫单溵一戒尺打在了单疏临的后颈:“孽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单家养你二十余载,你就是这样回报的?”
“单家?养我?”单疏临冷笑,“我怎么不知单家养过我?”
“你!”
“自打出生起,我就没有吃过单家一口米。”
“我娘的口粮,是她自己织布挣来的,同单家没有半点关系。”
“我三岁被扔进极地,一直以来靠天活命,同你单家没有半点关系。”
“我八岁回西京,被丢进太子府,自生自灭,也同你单家没有半点关系。”
“怎么?现在我有利用价值,单家就忽然养我二十余载了?”
单疏临站起身,夺过单溵的戒尺:“你别忘了,单家如今能坐稳姜国四大家之首,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