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功劳!”
单溵的脸色微变,却并不慌张。他忽然转头,朝吕徽站着的窗口处看去。
吕徽立刻感觉到他的目光隔着窗纸刺进来,刚想要离开,就听得里头道:“太子殿下想要听,为何不正大光明的进来,何必在外头遮遮掩掩,毫无君子风范?”
闻言,吕徽知道自己再跑也没有用了。
人家已经找到自己的方向,报出了自己的姓名,再跑,也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于是吕徽便大大方方走了进去,也不坐下,立在单疏临身旁。
想了想,她迈出两步,站得离单疏临远了些。
瞧着她的动作,单溵微微一笑,若有所思:“太子殿下同犬子的关系,似乎并不和旁人说的一般好。”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方才说过要杀吕徽的事情。
吕徽也很配合的当做自己没有听见:“岂止是不好,分明是很不好。”
单溵面上的笑容愈发明显。他转头看了眼单疏临,后者晚上青筋在跳,显然有些恼意。
于是他笑:“怎么个不好法?”
吕徽却没有再接着下去。
她不怀疑她再顺着单溵的话说,单疏临会倒着将她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