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徽知道,刑曼筠寻她多半没有什么好事。不过她更在乎的是,苍苍三人究竟有没有将她两日不在刑府的消息透露出去。
“虽不知她有何事。”苍苍道,“不过她也未能进入主屋,我们只道您有不适,不便见客。”
上回将刑曼筠推下高台那件事,在刑家闹得沸沸扬扬,不曾想她居然这样快就蹦跶了起来。
“她的脸就好了?”吕徽有意无意问道。
“并未。”苍苍回答道。
“哦?”吕徽斜眼,“莫不是单家的膏药不好用了?”
上回刑曼筠的脸,可不就是拜托了单疏临的药?
“单家?”苍苍不解,疑惑道,“刑二姑娘的脸同单家有什么干系?”
闻言,吕徽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她笑道:“你说得对,单家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巨大震动叫吕徽的身子一倾,一头撞在了桌子角上。
吕徽的头不疼,苍苍的手眼瞧着肿了起来。她手疾眼快,用手挡住了桌角。
“主子。”苍苍尽量保持自己看上去不失礼,“奴婢去瞧瞧外头发生了什么。”
吕徽瞧着她红肿起来的手,默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