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久,苍苍便走了回来。她开口道:“外头有人御马,撞了咱们的车,蒹葭在同他理论。”
吕徽从袖中取出一瓶药:“上回单疏临给我的,你拿去罢。”
她瞧着苍苍的手,示意苍苍自己涂。
苍苍受宠若惊:“这,这怎么可以,主子,这太贵重,奴婢受不起。”
“拿着。”吕徽不耐,将药瓶丢给她,“我出去瞧瞧。”
掀开车帘,吕徽立在车门边,瞧见外头六匹高头大马,匹匹油光发亮。六匹马后头拉着的一辆金闪闪的香车比吕徽这辆不知高调了多少。
吕徽觉得那车的颜色实在晃眼。
蒹葭正在和对方的车夫理论:“你们横冲直撞,怎能说我们行路慢?要是冲撞我们姑娘,今儿这番事可没有那么好解决。”
车夫没有说话,车里头的人从车中抛出一块金砖,稳稳落在了车夫手上的托盘中。
现在那托盘里,已经摞了三块这样整整齐齐的金砖了。
吕徽眯眼,转头低声对苍苍说了几句。苍苍点头示意明白,跳下车和蒹葭交代一句,转头回到了吕徽身边。
吕徽转头,掀帘进了马车。
蒹葭得了命令,从车夫端着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