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说刑曼筠,在场无一人不惊讶。
就连吕徽身后的苍苍等人,也不知道吕徽为何要自报身份。
“你怎么可能会是太......太子?”刑曼筠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这一点,也不信吕徽的话。
“信不信由你。”吕徽笑,“我是个老实人,实话都和你说了,爱信不信。”
说毕,她站起身,也不顾刑曼筠还立在原地,掀开帘子自顾自地往里间去了。苍苍见状,忙跟在身后,不敢松懈半步。
她怕她松懈了,自己的新主子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刑曼筠愣了半晌,哭着跑了出去。瞧她去的方向,大约是找刑相哭诉今日受的委屈。
吕徽看着她的背影,冷笑着放下了窗:“我乏了,午憩一会,莫要让不相干的人和事叨扰我。”
苍苍点头,命人去整理床铺,又道:“主子,莫要怪奴婢多嘴,这件事您实在太草率了些。”
报身份这件事,不仅仅会牵连吕徽自己,多半还要波及到单疏临。
吕徽只是笑,并未对苍苍委婉的指责做出任何回复。倒是梁上有人忍不住,嗤笑道:“她当然是划算的,一句话要了十几个人的性命,算是怎么个草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