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蒹葭这才提刀朝上瞧,不免有些惊异。那人在她们进屋之间前就已经挂在梁上,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这等失职,要是让主子知道,多半是要命的。
吕徽顺着声音朝上看,瞧见一人闲适坐在房梁之上,一脚撑在木梁面头,一只脚斜斜垂下吊着,手抓住顶梁柱,歪着头冲吕徽露出个四颗牙的笑容。
不过吕徽不喜他衣服的颜色,纯白大袖,重衣染紫,花哨异常。不过倒是和他讨人嫌的笑容很搭。
“蒹葭,轰他出去。”吕徽低头,不再抬头向上瞧。她敛袖往里边去,只当做没有看见坐在房梁上对她笑的那个人。
“哎哎!”那人从梁上跳下来,追着吕徽道,“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单疏临哭爹爹唤奶奶请来给你治病的,你现在轰我出去?”
吕徽闻言,这才停步,稍稍转过头来:“你是应之问?”
应之问两只手往腰间一搁,等着吕徽重新对他好言好语请他入座。
怎料,吕徽冷笑:“蒹葭,丢他出去。”
蒹葭抬手,当真打算动手。主子说过,如今在太子手下,那就得无条件听太子的话,不然,就永远也别再听话。
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