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似乎昨日才同吕徽见过。
然而事实上,十九年来,这是吕徽意义上同她见过的第一面。
吕徽笑:“儿臣不知母后驾临,也未派人远迎,还请母后恕罪。”
皇后扶起她的手微微一滞,很快恢复了正常。
吕徽知道她讶异什么。大约在她这位母后的心中,自己近似被囚禁十九年,也应当同那些守着自己的死尸没有什么两样。
“你父皇给你指的老师,最近讲课可还好?”皇后又问道。
吕徽答:“这些日子儿臣身体不适,故让老师于家中歇息,并未讲学。”
皇后道:“现在读到哪里了?四书五经,兵法国学可学过了?”
吕徽笑:“才学完长短经,打算将汉书再温习一遍。”
皇后笑,没有接话。
二人携手走进屋内,端的一副母慈子孝的的模样。
房顶上,应之问看着这一幕,冷哼低声道:“假惺惺。”
吕徽引着皇后入屋,瞧见的就是摆在正中的桐木琴。
皇后稍稍扬眉,立刻有宫人上前,将这些东西都收拾了下去,并且将屋中的矮几搬来,放在了原先琴案的位置上。
吕徽于矮几前